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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0-04-06 中超
文章来源:体坛新视野
4 月 4 日,庚子年清明节,全国各地各族人民深切悼念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牺牲烈士和逝世同胞。全国升挂国旗场所、机构和单位下半旗志哀,停止公共娱乐活动,向新冠肺炎疫情牺牲烈士和逝世同胞表达深切悼念。包括天津泰达在内的各家中超俱乐部也用自己的方式致敬英雄、缅怀逝者。
昨天上午 10 点,正在云南昆明红塔基地进行封闭训练的天津泰达队所有队员、教练员和工作人员,停止训练和工作,集体静立默哀三分钟,向所有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牺牲烈士和逝世同胞表示深切哀悼。
3 月 23 日,泰达队从天津出发,奔赴昆明开启 “二次集中”。3 月 26 日,中国足协向各俱乐部下发了《做好职业俱乐部防疫工作》的通知,要求各俱乐部在收到通知的一周内安排俱乐部成员接受核酸检测。按照中国足协的要求, 4 月 3 日,天津泰达队全队上下一共 39 人在集训驻地统一接受了核酸检测。令人欣慰的是,当晚出炉的检测结果显示,所有人都呈阴性,这也让大家吃了一颗 “定心丸” 。目前,已抵达昆明阿奇姆彭、乔纳森和助理教练卡洛斯三人仍在接受隔离医学观察之中,解除隔离后他们也将进行核酸检测,如果没有问题便可与球队会合。
泰达队的春训工作在按部就班地展开,虽然目前正在德国家中自我隔离的球队主帅施蒂利克,每天都会与俱乐部沟通,及时制定和调整球队训练计划,但这种 “远程教学” 的方式毕竟不够方便,这也让施大爷颇为着急。按照计划,施蒂利克为期 14 天的自我隔离期将于 4 月 7 日到期,但是由于目前中国针对外国人的旅行禁令仍未解除,因此施蒂利克暂时还无法开启他前往中国的旅程。在接受德国媒体采访时,老帅表达了另一种担心, “即便我能重返中国,我还是会再次接受隔离,对于我来说,这才是最糟糕的。”
日前,国家体育总局办公厅发布了关于暂不恢复马拉松等体育赛事活动的通知,表示在今后一段时间内,马拉松等大型活动、体育赛事等人群聚集性活动暂不恢复。体育总局将根据疫情防控形势及时做出调整。值得注意的是,中国足球协会也在通知所涉及的单位之中,这似乎也意味着,中超联赛的开赛依然没有相对清晰的时间节点,施蒂利克也不必为迟迟不能归队太过着急上火,还是要把安全和健康摆在第一位。
和施蒂利克一样,目前还有一位老人正在进行自我隔离,他就是泰达前主帅阿里·汉。自 2016 年退休后,老汉就过起了安宁惬意的 “隐居” 生活,大部分时间他都生活在老家 —— 荷兰北部城市格罗宁根附近的芬斯特沃尔德小镇,因为他的儿女生活在德国斯图加特和西班牙德尼亚,一年中他也会离开荷兰,与儿女相聚一段时间。这一次新冠肺炎疫情在欧洲爆发,阿里·汉刚好就在疫情最为严重的国家之一西班牙,更糟的是,他的女婿在三月底前往奥地利滑雪后,确认感染了新冠病毒,直到最近才刚刚痊愈。
目前,阿里·汉正在西班牙德尼亚小镇过着 “孤独” 的隔离生活,在接受荷兰《电讯报》的专访时,老汉向人们描述了疫情之下他的生活, “现在西班牙人的生活基本陷入瘫痪了,我每周一次开车到镇上的超市去购买生活物品,除了戴手套和口罩,在超市入口处我还要对自己进行消毒。以前,我都会在镇上吃东西或是与朋友见面,但现在所有店铺都关门了,大街上根本没有人。”
阿里·汉希望正在欧洲迅速蔓延的疫情能够尽快得到有效控制,然后重返荷兰老家,但近日他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档节目却让他感到不快。作为荷兰预防传染病的专家机构,荷兰国家公共卫生与环境研究所( RIVM )在这次疫情中一直担任荷兰政府的重要顾问,提供决策制定的参考依据,而就在日前, RIVM 传染病控制中心主任范迪塞尔在接受荷兰电视台采访时表示,口罩对疫情防控并无实际帮助。对此,老汉直言, “我觉得范迪塞尔再也不应该在电视上露面了,当我听他说口罩并不重要时,真的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解释整个中国都在戴口罩?又怎么解释现在德国、捷克,以及其他一些国家和地区也正强制要求戴口罩?要知道,我曾在中国待过很长时间……”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 2 月中旬,阿里·汉昔日的阿贾克斯队友巴里·霍尔绍夫不幸病逝,老友的突然离世让老汉震惊不已,更让他难过的是,作为上世纪 70 年代那支以”全攻全守”闻名世界的阿贾克斯队成员,阿里·汉在近几年里已经先后送别了克鲁伊夫、格里·米伦、彼得·凯泽和巴里·霍尔绍夫 4 名战友,这也让他有些伤感, “去年去阿贾克斯参加活动时,我还和巴里交谈过,那时他的状况很好,现在人就没了,真的感觉我们已经非常接近人生暮年了。说起来,除了内斯肯斯、约翰尼·雷普,那批阿贾克斯和荷兰国家队的球员都已经是古稀之年了。当然,人的衰老和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要总想着它,一切都顺其自然就好。”
如今,71 岁的阿里·汉越发喜欢回首往昔的岁月风景。老汉直言,尽管从收入上来讲,他们那个时代的足球运动员和现在的球员无法相提并论,但实际上他们同样是那个时代的骄子, “我很清楚,现在的球员不怎么了解我们,因为当我们踢球时,他们很多人还都没有出生。不过在那个时代,我们作为球员也是也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虽然我们没能成为百万富翁,但生活也上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内斯肯斯、路德·克罗尔还有我,是荷兰第一批全职业球员,那时我们每天训练两次,每月赚 2500 荷兰盾,这已远远超过了普通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足球运动员更像是流行歌手,因为在足球场外,他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面对和处理,但我们却是纯粹的体育人,甚至每天训练后我们都需要把脏衣服带回家自己洗。”